青春拂曉 未來可期
■李航
在《拂曉報》創刊86周年之際,一些事也涌上心頭。
2022年5月的一天,偶然間,看到宿州市直事業單位招聘信息,由于大學所學專業等原因,供我選擇的崗位并不多,但其中就有拂曉報社!
作為一名理科生,文字工作實屬不是我的強項,可是記者兩個字看起來是那么耀眼。“如果你對記者這個職業有興趣、有熱情,那就報名吧!”父母的一席話,讓我的心又堅定了幾分。
備考、筆試、面試、體檢……漫長的等待終于在2022年10月25日開花結果——我正式成為了《拂曉報》的一員。而身為淮南人的我,也跟隨著蘇東坡的腳步來到了“此去淮南第一州”——宿州。
上班第一天,科室主任遞給我一本《拂曉報史話》,“這是《拂曉報》的歷史,你多了解了解。”一本薄薄的小冊子讓我對這張有著悠久歷史的報紙有了最初的認識。
“‘拂曉’代表著朝氣、希望、革命、勇敢、進取、邁進、有為,勝利就要到來的意思。”每每讀到彭雪楓將軍為《拂曉報》創刊題寫的發刊詞,胸中總有一股暖流。
“《拂曉報》是黨報,文章要精雕細琢,遣詞造句要慎之又慎。”領導和同事叮囑我多次,好新聞猶如天邊的霞光,給人們帶來信心和希望,要讓作品生出永不退卻的溫度。
隨著采訪的增多,我深深體會到,黨報的號召力和影響力往往是通過采編人員的好思想、好作風凸顯出來的。報紙就像一朵花,辦報人的思想作風就是泥土和陽光。許多基層群眾都把記者當作傾訴的對象、正義的化身,作為記者,我更是要以良好的職業操守維護著這份榮譽。
肩上有責、腳下有泥、心中有光。因為心中有熱愛,所以寒來暑往,奔走的腳步不曾停歇;因為筆下有擔當,所以披荊斬棘,于風云激蕩中追逐新聞的榮光。
當下,隨著傳播渠道與傳播形式多樣化,人人都有麥克風、人人都是信息傳播者已成為新的趨勢。身處變革的時代,身為青年新聞記者,我的價值何在?越是眾聲喧嘩,越需要冷靜克制,以事實為準繩,呈現客觀平實報道;越是表達多元,越需要理性自持,以更加專業的素養和敏銳的洞察,凝聚更加廣泛的社會共識。
我常常在想,在這個年代,能夠寫出一些有“含金量”的新聞,在《拂曉報》上刊登、在公眾號上發布,和最好的讀者互動,這難道不是最最幸運的事情嗎?
往事并不如煙,86年,《拂曉報》正青春。未來的日子里,我將與《拂曉報》攜手同行,擔當起新時代黨報人的職責使命。
一紙“拂曉”寄濃情
——憶父母在《拂曉報》二三事
今年9月11日是彭雪楓將軍殉國八十周年紀念日。我從小就從父母口中知道了彭雪楓將軍,知道他是中國工農紅軍和新四軍杰出指揮員、軍事家,是文武兼備、智勇雙全的儒將;知道他創建的《拂曉報》、拂曉劇團、騎兵團,被稱為新四軍第四師的三寶;我很早就會跟著父親唱“東進,東進,我們是鐵的新四軍……”。
1939年,我父親從蘇州東吳大學畢業,家中給了他一筆錢,讓他去美國留學。父親拿著這筆錢,卻偷偷地前往延安,投身于抗日前線。國民黨為了阻止大量進步青年學生進入延安,一路處處設卡。為了早日趕到目的地,父親裝扮成生意人,穿著長袍,戴著禮帽和墨鏡,不走大路走小路,爬山涉水,晝夜不停,躲過層層盤查,從上海順利到達山西八路軍辦事處。當父親要求辦事處開通行證去延安時,卻遭到不信任。因為父親的一身穿戴引起懷疑,怕父親是特務,工作人員就讓父親先找旅店住下,等候消息。父親滿懷一腔熱血,當天晚上就給八路軍辦事處寫了一封很長的信。父親說,詳細內容記不清了,只記得最后一句:“我參加革命是為了更深的信仰!”八路軍辦事處的工作人員最終被父親的長信深深打動。但因為時局緊張,延安進不去了,父親被安排到晉東南抗大一分校學習。
1941年,在晉東南抗大一分校的學習結束,父親被分配到新四軍第四師拂曉報社工作。當時部隊知識分子非常少,大學生更是屈指可數。父親清楚記得,到四師師部報到的那天。“新來的大學生到了嗎?”彭雪楓師長還沒進屋,就傳來熱情期盼的聲音。父親啪的一個立正,敬著軍禮回答:“到!”……(每次父親講到這,都充滿了自豪)
從此,父親隨軍采訪、報道。為了能到戰斗最前沿了解第一手素材,考慮到安全,彭師長會派騎兵團的同志護送……回憶這些,父親都很動情,充滿了崇敬之意。
1945年,隨著津浦路西根據地的開辟,《拂曉報·路西版》創辦,父親任通訊部主任,兼任新華社淮北八支社的支社長。此時母親也調到了路西,在通訊部做采編工作。在共同的理想中,父親和母親結成了革命伴侶。母親有詩云:“相逢《拂曉》識君顏,共為邊區撰頌文,茅屋權當編輯室,菜油燈下寫新聞。”
我的母親是1943年投身革命,時年僅十八歲。通過寶應縣地下黨的關系,幾經輾轉,來到了淮北中學(淮北中學建于1941年,是劉少奇、陳毅、彭雪楓創辦的一所抗日軍政學校,先后為淮北黨、政、軍各界培養、輸送了2000余名干部,為鞏固和發展淮北抗日民主根據地作出了貢獻)。
1944年秋,母親從淮北中學畢業,拿著學校開的介紹信到淮北區黨委宣傳部報到,被分配在拂曉報社工作。母親曾在中共江蘇省委黨史工作辦公室、新四軍和華中抗日根據地研究會編《老兵話當年》第一輯的文章中記錄了這一時期的生活:“……我能到拂曉報社工作,真是非常高興。到社后,我被分派到通訊部做采訪與通訊工作。拂曉報社設編輯部、通訊部、譯電股、油印股、校對股等機構,但工作人員不過二十來人。每周出一到兩期四開四版報紙一張,用油印機人工油印。由于刻寫與油印的技術都比較高明,刻寫一張蠟紙能印一千多份,且版面活潑,字跡清晰,質量堪稱一流,不僅在國內各邊區發行,還曾遠送到莫斯科參加展覽,頗受好評。后來通過邊區聯絡部,在敵占區買來了一臺印刷機,報紙一度改為鉛印。但是好景不長,在一次敵情緊張時,不得不忍痛將印刷機沉入河底,又恢復了手工油印……”。
1944年9月11日, 彭師長在河南省夏邑縣八里莊指揮戰斗中觀察敵情時被流彈擊中,英勇殉國。中共中央、華中局根據斗爭形勢的需要,指示第四師師部暫不公布,封鎖了彭師長殉國的消息,一切悼念活動均未進行。彭師長的靈柩用紅幔遮蓋,秘密暫放在一只停泊在淮河的大木船上。
1945年1月24日,彭師長犧牲的消息公布于世。
2月2日,7000多淮北軍民將停在淮河大木船上的彭師長靈柩恭迎到原駐地大王莊,并于2月4日到6日舉行了公祭。2月7日,在洪澤湖畔的半城大王莊,淮北各界16000余人參加了彭雪楓師長的追悼大會和安葬儀式。父母也參加了。
軍民齊聲呼喚彭師長,聲震淮北。從半城到大王莊,兩公里的路邊上,群眾自發地擺了128處祭桌。每個祭桌上都放著一爐香、一碗水和一面鏡子,表示頌揚彭師長為官清如水明如鏡。在彭師長的靈柩運往墓地時,老百姓成群結隊地跟在后邊,哭聲一路。不少年邁的老人,拄著拐杖,在子孫的攙扶下,也跟著送葬。棺材下葬后,淮北根據地各縣干部群眾,還絡繹不絕地到墓地拜祭。父母經常感慨:彭師長愛民如手足,深得人心啊。
1945年夏,邊區為紀念彭師長,將《拂曉報·路西版》更名為《雪楓報》。直到1949年2月停刊,奉命隨軍南下。報社人員隨軍管會進入南京,同其他新聞工作者,共同創辦了復刊后的南京《新華日報》。
解放后,父母親一直有一個心愿,要到彭師長墓前去掃墓。1989年,終于成行。在老干部局組織下,父母來到了泗洪縣彭師長墓園,瞻仰了彭師長,在彭師長墓前深深地鞠躬。母親留詩一首:“半城湖畔草青青,烈士豐功留美名。淮北疆場流盡血,軍民同哭彭將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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